“說吧,爲什麼要殺石山的妻兒。”徐沅看着被綁在審訊室柱子上的高木匠問道。
還別說,這有一種角色扮演的感覺,望着一旁的刑拘與小火爐,這要是顧女俠在就好了,想顧女俠的第二天。
“我沒殺。”高木匠低了低頭,瞟了眼徐沅後,便將視線挪走,看着一旁的牆,十分平淡的語氣回道。
“我們在石山的家裏發現了木匠留下的木屑。”徐沅動了動小火爐,看着高木匠說道。
“那又如何,木屑誰家不會有。”高木匠不屑的說道。
“是那種木匠使用的工具產生的木屑,這個季節一般的家裏是不會用的,當然,這不是最關鍵的,通過驗屍,發現兇手是左手持刀行的兇。”
“那使用左手的人多了,木屑也有的是人家,證明不了什麼。”高木匠繼續狡辯道。
“木屑確實證明不了什麼,但卻給我們先鎖定了一個思維,讓我們以爲是木匠,但通過驗屍的發現,我明確的覺得就是你。”
“首先,根據我們大理寺的驗屍結果,明確表示兇手是在正前方行的兇,但是這下意識的第一刀,確是推出去的,兇手一共用了兩刀,兩具屍體一共三刀,分明可以一刀斃命。”
“卻偏偏在女子的身上看出了這輕輕推出的一刀,我們本就是按跡尋找,但我在你家的時候多看了你一眼,你當時就是那麼一個動作,而且格外的熟練,所以兇手就是你。”
高木匠聽着徐沅的話,臉色愈發的陰森,轉過頭來冷冷的看着徐沅。
仲恆在一旁聽了徐沅的話,覺得徐兄也太牛了,咱倆一起去的,你怎麼能發現呢,我可得好好學學。
石山忍不住了,上來質問,“你爲什麼要殺我妻兒。”
看着憤怒的石山,高木匠笑道:“哈哈哈,拿人錢財,替人消災罷了。”
咣。
石山一拳打在高木匠的身上,接着又是兩拳,衆人看着沒有阻止,因爲石山失去自己妻兒的痛苦太過沉重。
石山打完三拳後轉過身來,跪倒在地,“謝諸位大人,爲小民的妻兒找到真兇。”
徐沅見狀趕緊扶起石山說道:“石兄不必客氣,犯人雖已抓住,但罪魁禍首還沒拿下,我們現在就去會會這王員外。”
但因爲害怕王員外讓胡縣令滅口,仲恆便留在這裏看守。
徐沅與褚毅石山前往王員外家,在路上討論着爲何王員外會因爲石山發現姦情而殺其妻兒滅口呢。
幾人的意見均不同意,褚毅覺得就是王員外乾的,他害怕家醜外傳,所以收買胡縣令滅口。
石山覺得是情郎買兇殺人,可這情郎是誰卻不得而知,只知道那天看見的是一個穿着褐色長袍的人。
可徐沅覺得石山如果不反抗就被羈押了,還爲什麼要滅口呢。
幾人想不明白,在去王員外家的途中,徐沅被一個走道晃晃悠悠的人撞了一下,回頭看的時候那人也沒反應,回想起來就像是沒睡醒一樣,沒有精神,徐沅也沒在意。
到達王員外家外的時候,卻發現那疑似褐色衣服的情郎。
石山回想起來,那人身形差不多就是這個樣子,而且這是同一件衣服。
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,得來全不費工夫啊。
那人鬼鬼祟祟的王員外家的牆外晃悠,徐沅等人覺得十分可疑。
這大白天的就敢幹這敗壞門風的事?
跟着其走到後院,只見一名女子悄悄打開門,將男子叫了進去。
經石山確認這就是王氏。
好啊,褚毅在這看着,徐沅與石山趕緊去正門打聽一下王員外在哪,讓他來看看這姦夫淫婦。
約定好金紙聯繫後,徐沅便與石山去了前門
倆人剛想敲門的時候,門打開了,一名風度翩翩的公子,身後跟着倆小廝。
“王公子。”石山看着來人直接行禮道。
“額。”那王公子看着二人,露出詫異的眼神說道:“石山,你怎麼在這,這位大人是。”
“